十二岁那年,他们没分在一个班级,他在教学楼二层的最左边,而齐靳被分在同一层的最右边。
那时他们还小,齐靳在他眼里还是一个“乖巧”但不爱说话的弟弟,只是时常默默地盯着他看,他问弟弟在看什么,弟弟又只笑笑不说话。
听他们班小女生说,他们班主任阴阳怪气地说某些小孩不融入群体,不配合群体活动,说齐靳同学再不配合,就要叫家长带回去反省停课。
后来的事齐菁知道,齐靳最后还是被叫家长了,但原因却是在班主任的包里塞死老鼠和刀片,被人亲眼看见了。
母亲带着齐菁去了办公室,班主任怒气冲冲地告状,“这个孩子心理阴暗,是天生的坏种啊,我实在是有心也无力…”
母亲尴尬地站在旁边赔笑,边拉着旁边半边脸陷入黑暗的齐靳,他就站在那里,什么话也不说,除了母亲敢上前拉他,其他人连路过他旁边,都被周围的低气压所淹没,诡秘而诡异。
这是齐菁第一次在他弟弟的脸上见到这样的神情。
站在办公室门外,偷偷地透过窗户清楚的看见了母亲和班主任在谈话,还有他弟弟脸上的,那种诡异的神情。
齐菁睁大眼睛,楞在了原地,这是…他弟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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