畸爱
surrise,真是 好巧 呢。 (9 / 10)
抿着唇,垂眸看着面前的酒瓶子发起呆来。
到最后,他也忍不住拿起酒瓶开始喝了起来。
啤酒顺着已经略微刺疼的喉腔然后滑进他的胃里,有些难受,却又觉得无比痛快。
于是他也一瓶接着一瓶地饮,有人见他也开始喝酒,顿时又给他开了几瓶新的,于是齐菁就这样,喝完了手里的拿桌上新开的,一瓶接着一瓶,手里的酒好像永远喝不完,桌子上的酒好像也永远开不完。
包厢内灯光闪烁,喧闹一片,霓虹灯照射在齐菁已经隐约迷糊的脸庞上,让他不适的眯起了眼,抬手虚挡了一下,开酒的人似乎终于意识到他醉的已经不清醒了,担忧的问“你还好吗?”
齐菁的酒劲上头了,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蹙起眉头下意识地弯腰左手压紧胃部,试图缓解反胃的症状,听到头顶的声音,低声道了句没事,话落似乎又觉得自己的话有些不妥与单调,又对他说了句谢谢,然后借口去了洗手间。
他去的是包厢内独立的洗手间,这里的灯光没有包厢内的繁琐,淡金色的灯光也让他略微酸涩的眼睛得到一丝缓和,他先简单用清水冲洗了一下烧的滚烫的脸,清凉的水流冲淡了脸上的温度,随即他抬头看着镜子,眼睛和脸蛋还是一片通红,水珠挂在眉毛和睫毛上缓缓坠落而下。
他愣了好久,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脸,明明已经酒酣耳热了,脑海中闪过许多的画面,有母亲的、父亲的、贺知山与一些朋友的,但最后一刻,却停留在了齐靳的脸上。
他醉的太深了,镜子里那张他的脸,忽然间变成了齐靳那张吐着蛇信子的脸,眼神里的痴迷与伤慕毫不掩饰的流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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