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翅音回到宿舍，一边打开电脑整理资料，一边接起林延川的电话。

        「今天还好吗？」他问。

        「嗯，超出预期的累。」她靠在椅背上，「案件是真的麻烦，而且——」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我们在查连环纵火案。」

        那端沉默了几秒。

        「……所以你现在，是在参与调查？」

        「只是资料分析啦，不会去现场。」

        「林翅音。」他难得地叫她全名，语气里有明显的压抑，「我支持你做你喜欢的事，但……如果真的遇到危险，我能知道吗？」

        她鼻尖一酸，语气轻下来：「会的，我第一个就会打给你。」

        「好。」他说，然後又补了一句：「不然我真的会冲去市局，把人直接拐回来。」

        她笑了，眼眶却有点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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