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冷笑一声,黑子重重砸在星位:"好个守尾之道!可这朝堂风云变幻,哪有永远的局外人?你我本该是一路人,侯爷又何必作壁上观?"
"君臣如棋路,越是亲近,越该留出余地。"宴苍戟将棋子在棋盘上推成雁阵,寒芒在云子表面流转,"昔年幽王烽火戏诸侯,便是错把家国当棋局。臣愚钝,只愿做那棋盘外的看客,守好自己的寸土。"
殿外忽然传来冰棱断裂的脆响,远处无忧湖的冰层裂开蛛网状纹路,是郡主他们在赏绿萼梅。
太子盯着棋盘上逐渐成型的防线,喉间溢出一声闷笑,眼底却没有笑意:"看来侯爷是铁了心要做这局外人?"
宴苍戟将棋盒轻轻合上,檀木相击的声响惊飞檐下宿鸟:"棋局终有散场时,唯山河永固,方不负苍生。"
宴苍戟起身行礼:“多谢太子殿下赐教,臣告退。”
他起身时玄色大氅扫过满地棋影,身后棋盘上,黑白棋子厮杀得难解难分。
上官沅没有拦住他,看着宴苍戟远去的背影,他把玩着手中的棋子。
“殿下,接下来作何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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