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颤抖的出声:"是...珩松吗?"
此刻的她终于想起所谓的“夫君”,时过境迁,她虽执念深重,却早已忘记了“宴苍戟”这个名字,因为小字只能被亲近的人喊,那时的她便在心里唤他珩松,久而久之,在乐坊与苍戟相遇之时,她都没能认出来。
镜中世界的裂痕如蛛网般蔓延,将她的呢喃撕成碎片,消散在簌簌坠落的琉璃雨中。
苍戟叹了一口气,他上前将人扶了起来,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所幸把云舒从浮光镜中剥离出来。
镜面重组时掀起灼热气浪,待众人视野清晰,刺鼻的铁锈味已塞满鼻腔——方才的庭院化作尸山血海,无数身披玄甲的士兵举着狼头战旗,如潮水般从他们透明的身躯中穿涌而过。
“快看!”
旭泽突然指着前方,众人顺着他颤抖的指尖望去,远处的血色残阳下,一道熟悉的身影正纵马疾驰。
宴苍戟的龙鳞甲在硝烟中泛着冷光,猩红披风猎猎扬起,所过之处扬起的却不是尘土,而是混着碎肉的血雾。
战马嘶鸣着人立而起,宴苍戟手中饮血剑劈出银弧,两名敌兵的头颅尚未落地,脖颈断口处的血柱已冲天而起。他旋身挥剑,剑锋扫过之处皮甲如纸般撕裂,内脏混着鲜血喷涌而出,暗红血珠顺着剑锋滴落,在焦黑的土地上绽开诡异的梅花。
云舒看到战马上的宴苍戟的时候,心中的酸涩瞬间被填满,她捂住嘴不让自己尖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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