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猜得不错,这个,最少也是十四五年前的了。”
李小暖惊讶的扬起了眉头,满眼惊讶的看着冬末,连声催促道:
“那你说说缘由!”
“唉呀,姑娘,这多明白呢,老爷是天禧十二年丙寅科状元,老爷中了状元之后,就打发人回来接老祖宗进京了,这中间,除了祭祖什么的,回来略住过那么几天,就再没回来长住过!天禧十二年之后的邸抄,自然是都收在京城的宅子里的,这次回来带没带回来我又不清楚,自然是要猜这是老爷进京前,留在家里的邸抄了,那不就是十四、五年前的了?”
李小暖放下手里的邸抄,轻轻鼓起掌来,连声夸赞道:
“冬末聪明!这一翻思量丝丝入扣!虽说这事明白,可能象冬末这样想得到的,可就没几个人了!”
冬末脸上泛着红晕,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兰初笑盈盈的看着李小暖和冬末,若有所思。
李小暖越发忙碌起来,一大早要起来念早书,上午就听夫子给古萧上课,李小暖的窗课,次次一丝不苟,三字经背也罢、解也好,让夫子挑不出半点毛病。
背完了三字经,夫子递了本诗韵给李小暖,却没说一天背多少,也不再给李小暖布置窗课,李小暖也不问,也不多说,每天只是影字,听夫子给古萧讲书,偶尔趁夫子高兴了,问上几个问题。
嶙峋古板的王夫子对着李小暖时,神情渐渐和缓起来,偶尔感叹一句“可惜是个女儿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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