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一路上跑了出去，快要跑到回廊处的时候，他忽然停住，回头朝着赵寒摆了摆手，一如当初。

        看着儿子离开，赵寒这才放下袖子，从后厨小院里走了出来。

        “主子，隔壁程尚书带了两封奏折去参您了。”牛二小声的凑在赵寒身边说道。

        赵寒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他哦了一声，问道：“程齐阳？”

        “是，就是他。就是被叫做程头草的那位！“牛二不断点头：“要不要去阻拦？”

        “参老子什么？”赵寒冷笑出声。

        牛二乍然听见赵寒这自称，他差点要愣住。但很快还是反应过来，回道：“是……昨晚发财被放下来以后，不是扯着嗓子嗷嗷叫嘛，吵到他那啥了！还有就是今天一大早，发财在这里赶鸡追鹅，惊得那些鹅子飞到了程家的院子里，吵了程齐阳，还耽误了他上朝。”

        “那是发财的事情，他参老子，关老子屁事儿！”赵寒切了一声，转头就走。

        赵寒刚走，牛二就将屋子上蹲着的几个暗卫给喊了下来。

        他剔了剔牙，小声的朝几人道：“哥儿几个？咱们多久没听主子自称老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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