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摇头。
她沉默片刻,终于轻声问:“那……你要一直躲在外面吗?”
我哭得发抖,声音支离破碎,“我不敢回去……”
宋影影把我带去了她家。
她家比记忆中明亮许多,白墙上贴着几张奖状,窗台上摆着个插满野花的玻璃瓶。我站在原地不敢动,她端来一盆温水,拧毛巾的水声在安静的屋里格外清晰。
温热的毛巾拂过我的脸颊,带走泪痕和尘,当她的手指碰到我的脚踝,我触电般缩回了腿。
我问,“你不是……在上大学吗?”
她嘴角扬起一个浅浅的弧度,却像是含着黄连:“不去了。”
“学费太贵。”她拧干毛巾,“回来结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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