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时,她的声音突然哽住了。我看见她喉头滚动了一下,像是要把什么咽回去。
“直到那天,他把我带进教职工宿舍。”她的指甲掐进了掌心,“那张单人床吱呀作响,我痛得要死,血流了一腿……可我回不了家,周末才能回去。”
“后来他拿着零食和小裙子哄我,”她的嘴角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说只要我乖乖的,什么都会给我。”
“我告诉我妈时,她害怕这件事会让后爸不要我们,她不敢带我去报警,只是抱着我哭。”她的声音轻得像羽毛,却重重地落在我心上,“那时候我就知道,能救我的只有我自己。”
她突然直视我的眼睛,目光灼热得让我无处可逃:“能救你的只有你自己了。”
我的心猛地抽紧,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来,在脸上留下滚烫的痕迹。
“可是,我害怕……”我的声音细若蚊呐。
“我知道,”她向前一步,伸出手,掌心向上,“所以,我们一起去报警,好吗?”
我看着她的手——那只曾经指认我爸的手,现在坚定的伸向我。
终于,我缓缓抬起手,颤抖着握住了她的手。那一瞬间,仿佛有什么沉重的东西从肩上卸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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