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那个男警察突然盯着宋影影看了一会儿:“你是……宋影影?”
原来他就是当年处理宋影影案子的警察。我坐在长椅上,看着他们走到走廊拐角说话。虽然压低了声音,但在这安静的走廊里,每个字都清清楚楚地传进我耳朵。
“她和你的情况不一样,”男警察说,“你那会儿有伤情鉴定,有物证。她这都过去多久了?又是亲舅舅,家里人不作证,我们很难办啊。”
“所以就不管了?”宋影影的声音提高了。
“嘿,”男警察苦笑一声,“不是我们不管,你看她妈都没来报警,这说明什么?当年我跟你妈也打过交道,这种事……”
“那你们更应该帮她!你们是警察啊!”
“影影啊,”男警察的声音突然变得疲惫,“咱们现实点行吗?这样,你回去劝劝她妈,让她带着孩子再来一趟。家长出面,我们也好办事。”
走廊的穿堂风很冷,我缩了缩肩膀,突然觉得来这一趟真是蠢透了。
回家的班车上,车厢里弥漫着柴油味和汗臭,我靠在发黄的车窗上,看着外面飞速后退的田野。宋影影紧紧攥着我的手,指甲在我手背上留下浅浅的月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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