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郎叫得声音嘶哑，他那原本低沉的嗓音在痛苦之下发出了凄厉的、拖着长音的尖叫声，那绵长痛苦的哀嚎声高得他自己都不相信这是自己能发出的声音。小五郎弓着身子想要躲避可怖的电流，但绷带把跳蛋缠得死死的，他根本无处可逃。

        这个疯子、变态、骗子——哪里还有什么快感可言！

        就在小五郎觉得百加得肯定是忘了审讯时要避免电流击穿心脏的时候，百加得停了下来。

        其实，电击堪堪持续了几秒钟而已，但这异常痛苦的几秒在小五郎看来宛若几个世纪。他的身体还在痉挛着，脑子中全是轰隆隆的耳鸣，头痛欲裂。胸口像是被无情的拳头打过一样，没有不疼的地方。小五郎拼命喘息着，他这才发现自己整个人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这件崭新的衬衫已经被汗水浸湿，长裤也已经湿透了。

        “抱歉抱歉，我忘记了，乳头这个地方啊，不适合这么刺激的电流呢。”

        百加得又舔了舔唇看向满脸冷汗的小五郎，云淡风轻毫无歉意地说。

        小五郎侧过头咳嗽几声，喉间一股腥甜——声带肯定受损了，随之而来的是强烈的不适感，他干呕了几下，奈何胃里没有任何东西，啐了一口血后也只能作罢。

        “很痛？那……马上……让你不痛……”

        百加得轻声说，他重新按下了前面那个按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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