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拿起酒杯喝了一口,就接着凑上前吻了上来。酒JiNg的涩,咖啡的苦还有不知名的酸,跟碰触她舌尖的甜,一切都混合在一起,让我分不清Ai尔兰咖啡真正的味道。
「尝清楚了吗?」她挑逗地问。
我缄默着没有回应,一口一口吃掉了稍早前端上桌的起士蛋糕。这时我才注意到左手手腕上那一道道深浅不一的伤疤,并回想起那个鲜血淋漓的画面。
原来那不是梦啊~
我细心地查看着自己的手臂跟手掌,满布着伤痕。
「不,那不是,那之後你甚至消失了快一年的时间。」苏芮沉着脸道。
一年吗?
待在内心世界里的我通常对外头运转的时间没有什麽概念。
不过说什麽消失啊?一般而言不都该说是睡着了吗?不过像我这种不重要的角sE即使进入休眠还是莫名地与其他人格融合了,也是非常平凡的一件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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