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还是没有完全恢复,不过这样对我来说刚好,我说:「是的,就是这样。」
我转身准备离开,他却紧紧抓住我的手腕。
「你在做什麽?」我看着他的脸,很是疑惑。
「我...我不知道。」付宴眨了眨眼睛,又放开我。
然後在我迈开脚步时又抓住我,来回五六次後我也不耐烦了,甩开他,问:「你到底在搞什麽?付宴?」
「我不知道。」他直直看着我:「我只知道不能让你走。」
深吸一口气後,我对付宴说:「你搞错对象了,你要抓住的人不是我,是他。」我指着蒋嘉格。
然後在他一脸迷茫时快速离开房间。
在和医生沟通後他们俩会在医院再住一晚,我先回到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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