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昭见是他,便折回来道:“你来的正好,我想下楼逛逛,告诉云开,不用准备我的了。”
“是。”
......
且说闻昭径自去了香云楼,往二楼上座,观一楼歌舞。期间路过香艳十足的房间,有丝竹靡靡之乐传出,纵然通晓情事,一时也被这或高昂或低喘的声音弄得脸蛋一红。
快走几步,越过惹人脸红心跳的门。敞开的房门里,女子身穿薄纱,或抚琴,或跳舞,莲步轻移倚在门边,用帕子遮住红唇,盈盈望着走过的闻昭。
闻昭红着脸进了芙蓉阁,上好酒好菜,点了一曲《觉后禅》。词曲糜烂,更有当众媾和,引楼下看客喝彩打赏,闻昭当下里被激得浑身颤抖,耸肩掩口,不由对这幅淫玩的身子唾弃几分。
见左右无人来侍,他心上委屈,身下玉柱儿勃勃挺挺,股间热烈淫流,只好用手粗粗撮了几下,摸出包里的玉盒,拿出药玉插进后穴,冰凉的玉体侵入,闻昭添了几分酥痒之感。他摩挲着起身,挟持着大腿,又一蹭一蹭挪到榻上,好煞煞些火儿。
因喝了酒,听淫词浪曲,无端想些风流艳事,一如玉山倾倒,卧在榻上,饧涩淫浪,半遮半掩,一种无端风流的美的修饰,娇嗔的意味挂在脸颊上,略含醉态的姿势,使一路跟随闻昭前来的少年有了一种不可遏制的热情和冲动。
于是,他风神濯濯地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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