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季燃没有给他这个几乎，双手捏住季昀的下颚，微微眯眼，“真想死？你以为你能死吗？你觉得我可能让你死吗？哥哥，亲爱的哥哥，你可千万要活下去，不然我怎么办呢，你不会让我一个人孤单单地呆在这个世界上的对吧？”

        季燃好像又疯了，他又开始乱蹭，嘴里不停地叫哥，一直问不会吧不会吧。

        疯了，疯了，都疯了。

        弟弟想要和哥哥做爱，哥哥要陪弟弟做爱。这是亲情吗？何况他们没有血缘关系。

        季昀一直没有回话，季燃也没有生气，他摸了摸季昀的脸，“哥哥不要难过，我会让你爽的真的。你下次流泪一定是被爽哭的，不要哭了。”

        哭了？他哭了吗？

        眼角好像是有冰凉的液体划过，像是溢满眼眶，终于承受不住重量，眼中的明镜被打破，心里好像也有什么碎了。

        季燃没有让季昀的眼泪真的流走，他亲了亲季昀的眼角，又亲了亲季昀的眼皮，把季昀的眼泪都卷入自己口中，“哥，他们都不懂你，只有我懂你，只有我懂你的脆弱。我真的好爱你，你不要再推开我了好吗？”

        季昀眨了眨眼，终于把眼眶里的酸涩眨掉，视线清明起来，他忽然笑了，“我们从来不是一类人，你不知道吧？我从小到大都看不起你，我最讨厌蠢人了，你少自以为是，只有你会把我不要的东西当宝贝。”

        季燃眼神变了变，是真的生气了。从小到大只有季昀能惹自己生气了，全天底下再没有一个对他这么狠的人了，全天底下也再也不会有一个让他这么在意的人了，他对季昀真的又爱又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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