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心平气和的苏静卉有那么一瞬,也很想在他那张得瑟的脸上印个爪印,可,那双琥珀色桃花眼深处的沉静清明,又针一般的刺着她的眼她的心。
理智是现实沉积在记忆的伤,触及会痛,痛了便醒了,醒着就不可能放纵。他潜意识的想放纵,可理智却如坚不可破的栅栏般横在那里,让那份放纵跨不过去,怎么也跨不过去……
那其实是痛苦的,只是像痛一样,痛多了会麻木,不知不觉变得习以为常,和她一样。
冷不丁的,苏静卉忽然问:“为什么是青鸟?”
“嗯?”
似是她问得太突兀,也或者他真的有几分醉意脑子有些迷糊,一下反应不过来般的看了她好一会儿,才勾了唇。
他笑得很浅,却瞬间软化了那张艳丽过极的脸,这一瞬不再那么魅力四射,却多了抹毫无攻击性的柔软感……
他只是这般看着她浅笑,证明他听到了她的问题,还听的很清楚,只是他一声不发,没有给出半个音符的实质性解释。
苏静卉抿了抿唇,又问:“相公是那么期望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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