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上次她直接喊他名字,大概也就过去了三四年吧。
姚乐意很多时候都是直呼他其名,要不骂他居多,这么直接喊他名,弄得他有些心软软。“没事,我可以当没发生过。”
“你明明可以反抗。”没有人能强迫他,偏偏口吻说得那么委屈。
方柏溪漫不经心地“哦”了一声,捞起皱巴巴的衬衫,利落地套上:“来得倒巧,送上门的肥r0U,傻子才往外推。”
姚乐意张了张嘴,表情在尴尬、羞恼与懊悔间反复横跳。
方柏溪去衣橱给她拿了件衣服回来,站到她面前时有些犹豫,不知道要不要告诉姚乐意,昨晚两人都喝醉了,实质的啥也没做,可见她一副要负责任的样子,又不舍得说出真相。
他回来时,又见到脖子那,真……叫人不忍直视。姚乐意咬牙皱眉地挪开眼,羞愧极了。
“喝酒误事”四个大字仿佛真的烙印在额间,而“后悔莫及”四个滚烫的字,正顺着血管在心脏里横冲直撞。
脑子急速飞转,吐了句,“那我们都当没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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