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老人与小孩，是这场「破神现象」中最早能看见异象的两种人。老人因靠近终年，与Y界亲近；孩童因刚脱胎记，未完全纳入人世。

        唯独中年人，不见，不信，不记。

        「我们拜了一辈子神，怎麽今天，神的样子都看不清了？」一位老阿嬷含着眼泪，指着香烟中模糊的影子说。

        「你们谁还记得，红香开花是谁的神蹟？谁还记得，过水桥那尊祂叫什麽名？你们都忘了。」

        敬尧站在神影之下，低头望见那一网灰烟缓缓贴附在地面，正逐步描绘出一个符形。

        一个从未出现於任何经书中的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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