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件事，我一直没告诉你。」她终於开口，语气低沉。

        夏时书愣了一下，疑惑地望着她。

        「在叶凌霄出事之前，他曾经跟我说过……梦见了自己Si去的画面。」

        「什麽？」夏时书瞪大了眼睛，浑身一阵寒意。

        「他说，在梦里，他站在一面镜子前，镜子里的自己逐渐消失，然後他变成了一个陌生人。他不确定那是不是梦，因为他每天都会梦见同样的画面，日复一日。」沈怀渊抿了抿唇，「当时我不以为意，以为只是他压力太大……但现在看来，也许他早就知道会发生什麽事。」

        夏时书的喉咙有些乾涩。

        叶凌霄，他到底知道多少？他为什麽不说？

        「如果这场诅咒早在她意识到之前就开始了，那麽……」她低声说，「或许这不是一场偶然，而是一场早就安排好的交换。」

        交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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