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未意外,只轻声道:「若你活着离开,会记得今晚之事吗?」
「你帮我,是为自保,不是为我。」
「不全然。」
她微笑,笔下飞檐已成,「我只是……忽然不想再按部就班地过那无趣的一生罢了。」
杀手凝视着她的背影,这一回,神情中多了一丝探看。他听得出她声音里那一抹不属於富贵人家的疲惫。
那不是懦弱,而是看穿现世的疲惫。
窗外雷声震耳,雨未止。张琬之起身,取来些碎银与一包药香,连同一张画有线路的纸一并递上。
「这药香能掩血腥,巡夜人若不仔细闻查,或可混过一刻。那几处下人通道,我都画在这纸上了。」
杀手接过,审视纸上的路线,问:「你不怕我逃後反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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