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接到嫂子电话时,陈冬就被那头g涩喑哑的嗓音吓了一跳。
嫂子只是轻巧地叮嘱她带个水杯到医院来。
即便再强装无事,话语里急促的喘息与细小的痛呼却落入她耳中,叫她一瞬间汗毛耸立。
仿佛又回到那个冬天,她立在病床前,置身在那散发着腐朽气息的惨白世界中。
幸好,只是阑尾炎。
她垂着脑袋整理衣物,长睫微敛:“我陪着你。”
那道单薄的身形倔强地立在原地,脊骨一截截儿地凸起,紧绷着皮r0U,如一根根尖锐的小刺。
嫂子只消瞧她一眼,便晓得她又犯起了牛脾气,声调登时高了几分:“陪什么!我不用人陪!”
话间,好似牵扯到伤口,喉间滚出声闷哼,喘了几口,话音又低了下去:“你帮我接送下小年,早点晚点都没事,他在幼儿园里吃,晚上给他锁家里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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