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碑上刻着两行字迹新旧不一的碑文:
先夫许华贤妻杨玉芝,先祖考许公讳云松老大人,之墓。
他理应该说些什么,可双唇张了又张,最终也只是吐出一句“我过得很好”,而后沉默地将h纸一叠叠丢进燃烧的铁皮桶。
&、闷热的夏风席卷起燃尽的残灰,徐徐升腾,凝结成一片片哀愁的思念,没入锋锐的瞳仁中。
陈冬敛下眉眼,踱着步子走远了一些。
天空压起层层厚重的Y云。
那道瘦长的身影,跪在孤寂的、林立的碑丛中,伸长着胳膊,用毛巾一遍遍擦拭着碑后的铭文——音容宛在,思念绵长。
半晌,他直起身子,目光投向陈冬,泛红的眼眸弯了弯:“走吧。”
俩人收拾好东西,临行前冲着墓碑鞠了三躬,才迈起脚步下山。
刚走到一半,雨点便落了下来,劈里啪啦直往身上砸,淋得俩人乱叫着,一路狂奔冲到公交站牌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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