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旧的木椅发出声愤怒的吱呀嘶鸣。
聂辉低低笑了声,从盒子里捻出两块巧克力搁在桌面:“有口水。”
陈冬慌乱地用手背抹向唇角,触手却是g燥一片,气得重新往台子上一趴,声音y邦邦地:“三元!”
他半顷着身子,单手撑在柜台上,像是将她抱在怀里一般,指尖轻柔地挑起缕碎发别在她耳后:
“周末要跟我回家吗?”
“不去。”她果断答道。
意料之中的答案。聂辉笑了起来。
她既老实,又天真。想必当晚就叫许童看出了端倪,已然诚心诚意地悔过一通了。
那根抚在耳尖的手指顺着耳廓缓缓下滑,撩拨起细白的耳珠在指腹轻r0u。温热的吐息喷洒在脖颈处,泠冽的松木香气兜头笼罩了陈冬的身T,悄无声息地漫进鼻腔中。
“陈小姐,你分明也喜欢我。”低沉的话声回荡在耳廓,暧昧地收敛着音量:“你明明很享受,你也很快乐……别拒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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