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冬惊惧地抬起头，泛白的唇瓣艰难蠕动着。

        刘队长掀起眼皮瞧她一眼，指指桌角的笔筒：“签字。”

        “我、聂辉是我T0Ng的，”她结结巴巴地说道，不敢伸手去m0那支签字笔：“……刀上还有我的指纹。”

        “我知道是你T0Ng的，老赵知道、小静也知道。”刘队长口中喷出GU烟雾，冷笑一声：“那家超市周围没有监控，就连刀上也查不出来你的指纹。”

        “指纹b对出来的结果，是个叫杨雄的前科犯。”

        他抬手，将烧得通红的烟头按进烟灰缸中，话声低沉缓慢：“那把剔骨刀，cHa在受害人身上进了手术室，再从里头出来送到送检室。一路上，有多少空子能钻啊。”

        烟头被水Ye浸得，冒出GU刺鼻的烟油气，滋滋作响。

        陈冬望着那团挣扎升腾的淡青sE烟雾，怔怔开口：“为什么？是谁在……帮我？”

        他喉中溢出沉闷的笑声，视线冰冷地落在陈冬面颊：“姑娘，没人帮你，他们是在帮他们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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