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这个项目,前期拿地的过桥资金,是我杜成峰用现金一夜之间凑出来的。没有我这笔钱,你贺蓝越的盘子根本就搭不起来。”
他把珠串盘得哗哗作响,声音压抑着怒意:
“脏活屎活,你全丢给我来g,连清理个小钉子户也脏不了你的手……贺总清清白白的,该不会是要卸磨杀驴吧?”
他啪地把手串扣在桌面上,身T微微前倾,一双眼睛半眯着:“等我拿到我的回报,这些脏活我自然会停了。在此之前……贺总可千万别忘了,这船要是沉了,咱们谁都上不了岸。”
包厢门忽然轻敲两下。
贺蓝越掀起眼皮,面sE仍然平静:“进。”
七八个服务员端着餐盘鱼贯而入。
此间,屋内气氛安静而压抑,只剩下餐盘碰撞出发的轻微声响。
服务员们迅速地摆好酒菜,脚步利落安静地往外走,陈冬低眉顺眼地跟在她们身后。
一踏出包间门,她整人才像活了过来,同严全打了个招呼,就坐在吧台附近的矮沙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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