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睛都是肿的,浑身脏兮兮地,求我把证据给她。”
“我跟她说了检测报告给她父亲了,我手里没有,她先前显得很暴躁,前言不搭后语的,我什么也没听明白,后来我老婆还给她倒了热水,她情绪慢慢平静下来,我就打了个车送她离开了。”
温玉不难想象杜芊当时的情形,回家信息都被隔绝,逃出来却知道继父撤了案,还撕毁了证据,换成谁情绪也不会正常到哪里去。
刘子科明显有些怀疑,“家被人闯进去了,你不但没报案,还给人送回去了?”
钱玉峰不屑地笑笑接着说。
“我看那女孩精神不太好,也没跟她计较,再说了,我一个大老爷们还怕个十四岁的小姑娘?”
秦晋荀姿态放松,听得很入神。
温玉不由得问道,“那第三面呢?”
“是之后的一个月,我又在医院看到她了,瘦得跟个杆儿似的,她像是不愿意再跟我有什么交集,看着我就跟没看见似的,目不斜视地走过去了——不说声对不起也不说声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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