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去了一趟警察局,被问询了事情的经过,警察就让我回家了,没什么事。”
何家泠看着一切完好的江丹橘,点了点头。
他昨天忙着安排张芊芊的事情,后来看到警察要把江丹橘带走,才找张一民求情想私下解决,到时候他来做和事佬。
可是,和那些个大人物平时打打交道,还会给几分薄面,关键时刻,一点也不肯退让,更别说是事关自己一直捧在手心怕摔,含在嘴里怕化了的亲孙女。
张一民公事公办的口气一口回绝,让何家泠不知如何是好。这不,一大早便去了医院去看张芊芊,只要张芊芊伤势不重,对于江丹橘的处罚也就不会重。
没想到,张家会这么仁慈,这么快就放江丹橘出来了。
说着,两个人就到了何家泠的画室,画室中央放着一张3米长的大画案,墙上还有一块大画板正倚在墙上,上面是一张正在画着的工笔花鸟。
江丹橘把茶叶递上去,“何老师,昨日真是很抱歉,因为我把大家的画展开幕式都给耽误了”
她的话还没说完,何家泠就给截住了,“傻孩子,我相信你,你不要自责,这不关你的事。再说开幕式也就是大家凑个热闹,不影响展览,不必挂怀。”
何老师就是她的长辈,说出这些温暖的话,江丹橘鼻尖涌过一阵酸软,眼眶微红,强忍着把噙着的泪水都憋了回去,露出了少见的纯真笑容,“谢谢您,相信我。”
何家泠是事情发生后,第一个相信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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