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死得太过蹊跷,以她的脾气性,不是轻易言败之人,她素来好强,又有王家做后盾,就算是犯了欺君之罪,也不会死,她有这个自信,不然,她为何不在假孕一被揭穿就寻死,还要忍受那么多羞辱责骂再去死?”
顾明秀点头,脑中晃过那苍白头发老太监的身影,那人与旁的太监不动,声音虽是尖细,却很沙哑,如刀尖在石板上磨砺的声音。
“相公可知宫中有位专刑司的汪公公?”
沈逸夏眼眸一沉“自是认得,他司刑手段毒辣之极,凡从他手上过的,没有不开口的。”
顾明秀问:“相公以可知他的底细?”
沈逸夏道“他是宫中老人,十几岁便净身入宫,该有好几十年了,且他生性古怪,极少攀附哪个主子,只管司职,极少管闲事。”
顾明秀道:“不尽然吧,前儿他就对画眉下手了。”
一边将画眉上马车时的情形说了一遍。
沈逸夏眸底微暖“你猜出是他?”
顾明秀道:“当时只有他近距离接触了画眉,而且我瞧见他探过画眉的额头,所以让权叔去查,果然有金针刺在画眉头部穴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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