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并不知晓陛下心中所想,但是帝国平静近乎十年,除却当年留存下来的京都两家书院,仅有凌州吴家吴庆溪先生开办的一家私学与青州几家宗族维持着的书院。却再无其他,甚至官家都没有再立书院的意思。”
“高祖皇帝马上夺得天下、下马治理天下,在位四十余年,终将帝国打造的铁板一块。陛下……陛下得到天下,虽也是马上得来,但陛下却未曾真正的走下马来,这也是小子一直搞不懂的地方,还请渊师为小子解惑。”
左青断断续续说完最后这段话,向后退了一步,侧身站在一旁,低下了头。
左青说完许久,泰渊先生却一直没有开口。仍旧板板整整的坐在软榻上,站在远处的杨玲,这会也抬步走上前来,靠着左青一起站在泰渊先生的侧手边。
泰渊先生却突然睁开了眼。
“北缺王国尚有五代,无文可讲、无德可承的东凌帝国,可有三代恩泽?”
“玲儿,你先出去。”
泰渊先生突然开口,要杨玲出去,分明就是有话要跟左青单独谈,然而之前杨玲与左青一起进来的时候,泰渊先生压根没这样的意思,现在突然这样,别说当事人杨玲了,就是左青也有些惊愕。
泰渊先生仍旧端端正正坐在软榻上,杨玲深深的看了左青一眼,向着泰渊先生点了点头,反身离开了偏堂书房。
“渊师,这是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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