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竟是这样,夏溪苽忍不住呢喃道:“我的真身,是一粒花的种子?”
她不由忆起一重天时云衍曾试图探查过她的真身,奈何周遭却是水汽缭绕看不真切。现在想来,定是终年长在深海,又得顾靖言庇佑,这才多了一丝水汽。
夏溪苽尚在惊愕之中迟迟不能回神,顾靖言已捏住她的下颚,二人间的距离靠得极尽。
“你还想装傻充愣吗?我发现你时你便已开了灵识,如何能不知自己究竟是何身份,又是何人救了你?你若真是不知,又怎么会执意要与西海断绝关系?”
他的声声质问打断了夏溪苽的思绪,下巴被捏得生疼,亏得楚凌风时不时也会如此待她,时间一久竟是习惯不少。
她双眸毫不躲闪的直直望着顾靖言,一字一句说得难得认真,“我说过不记得便真是不记得,何故要来骗你?”
与西海断绝关系最主要的目的还是为了逃婚时不让他们受牵连,想不到顾靖言竟会如此误解她。
“何故?”顾靖言冷笑一声,捏住她下巴的手不自觉用力,“你曾允我及笄之后做我妾室,纵使名不正言不顺也不在乎。然今时今日你已出落的亭亭玉立,你想要攀高枝了,开始嫌弃我了,自是要将往昔都忘却了。”
“你胡说什么?从前的西海小女儿是个痴傻的,如何允诺这些情爱之事?”
再者寄主先前的事情她一概记得清楚,顾靖言这些事情她却半点印象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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