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干嘛,别揉了,再揉就要秃了。”
“笨蛋,出去拿外卖,这里我来弄,”靳羲和交付一个新差事。
“拿就拿,”乐望舒心不甘情不愿地往外走,还不忘扎靳羲和的心,“果然是年龄大了,长辈都爱揉小辈的头。”
这崽子,该修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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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简逸白也在做晚餐,今天做到最后,时雨受不住昏过去了,虽然每次情况都差不多,不过他们今天连午饭都没有吃,而时雨低血糖,得补充营养。
屋里空调暖气开的很足,时雨刚睡醒,穿着简逸白的衬衫就出来了,他从背后抱住简逸白,头靠在他背上,还带着事后的留恋,撒娇道,“你在干嘛?”
他睡醒后发现一直粘在身边的人没在,睡过的地方还留存温热,他知道简逸白没走,可对方不在他的视线范围内,他就没安全感。
身体被清理过,床头边的柜子只留有一件黑衬衫,这是简逸白的小心思,他喜欢时雨身上留有他的味道,无论事前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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