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钧行看了眼忘记摘下来的腕表,湿到像是刚从水里打捞出来。
这款表防水,但这么大的出水量,离报废也不远了。
他随手摘下,扔进一旁的垃圾桶里。
没有刚才通话时的冰冷。将人抱在怀里轻声安慰。
眼神则是一成不变的冷静:“渴不渴?”
她摇头,用他的衣服蹭掉泪水:“我想洗澡。”
宗钧行在这种时候对她有着无限包容。
他并不会怪罪她拿自己的衣服当擦泪的手帕。
“嗯,你先歇一会儿。”比起她的狼狈,他仍旧优雅高贵,甚至连领带都没歪,“明早有场拍卖会,结束了就能回ny。”
“好。”她找了个舒适的姿势窝进他的怀里,抱着他的手臂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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