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卢宛不动声色,咬死不肯承认,她便去禀了家主,另请郎中来诊脉。
若卢宛肯承认,那这件事她也可以大发慈悲握在手中,暂不声张。
毕竟,府中不可能一直没有主母,与其废掉卢宛这枚如今她可以握在掌心,有把柄在她手中的棋子,再去面对另一个新的,不晓得是各种性情的新太太,实在不划算。
若能将卢宛搓圆捏扁,府中宅院,岂不是她一手遮天!
这般想着,心中欣喜激动的孙姨娘,面上亦带着隐隐喜悦。
甫一等梳洗打扮过后,孙姨娘便笑盈盈地站起身来。
女使望着这段时日,面上鲜见流露出笑意的孙姨娘,正待开口说些什么,却忽见孙姨娘笑着望了自己一眼。
按捺着眼中太过异样的喜色,孙姨娘温和对女使笑道:“走罢,咱们去玉衡院给太太请安。”
……
坐在花厅的交椅上,卢宛正低头喝着杯盏中的奶酪饮,袅娜站着的孙姨娘,温顺向她曲膝问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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