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胸前湿了一片,眼角隐约还有一道被什么东西划破的血迹。
胡慧丽吓了一跳,两父子发生争吵是常有的事情,但搞的像今天这么狼狈的还是第一次。
“这是怎么了?”她迎上去问安博言,“怎么搞成这样,赶紧去换身衣服。”
二楼卧室备有换洗的衣物,前两天才又拿出来晒过。
安博言摇头,“我先回去了。”
“饭也不吃了?”
安博言已经出了门,很快院子里传出车子发动的声音
胡慧丽走去楼上,安行简仍旧脸色不佳的在骂骂咧咧,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也不说,只叫她别管。
晚上胡慧丽给安愉打了个电话,母女俩闲聊了会,自然就说到傍晚的事情。
这都不是什么新鲜事,安愉以前听完都不会当件事,但这次却莫名感觉有点不妙,在安博言脑子劈叉说出要跟她结婚的时候,便埋下了潜在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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