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栋的笑脸凝固。
这时,王咏树走了过来,扯着谷栋的袖子往屋子里走:“来来来,咱进屋说。”
一进屋子,不等谷栋将坛子放下,他便将这几日云哥儿的惊魂未定简单说了,末了道:“你哥昨晚几乎没睡,回县城后才和云哥儿一起睡了一个多时辰。”
“没睡够,他心情不好,你别惹他。”
“不过,我也觉得他的话有理,你若对那秦安真没心思,何必点了秦书达让他日日在你眼皮底下晃悠?”
“我说了,我那是因为秦……”
谷栋原本正处在浓浓的愧疚中,他对不起云哥儿,不配当爹!
可一听王咏树此话,他立马就要反驳,他没有!
但是,话说了一半便被打断,王咏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行行行,你没有。可你也看到云哥儿刚才的模样了,你得为云哥儿想一想。”
“他翻了年就六岁,总该有个固定的居所,学些灶上手艺或针线之类的。你说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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