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说:“我们昭昭真厉害,当初竟然能喜欢我这种混账,一刻不停地喜欢了整整四年。”
她没忍住问:“纪浔也,你是不是——”
是不是故意拖到四年后,才制造出一场场意外和我相遇?
是不是想用这种方式,体会我当初的四年是怎么过来的?
她有太多话想问,却又不敢问出口,只能安安静静听他往下说:“你还记不记得四年前我们唯一进行过的赌注?那次是我抛出来的,我说要是冬至能下雪,我们就到此为止,那么昭昭,你现在还敢再跟我赌一次吗?用你身上所有的筹码。”
叶芷安愣愣抬头,朦胧中似乎看见了他身体里同样残缺的拼图,亟待填合。
许久,她问了个牛头不对马嘴的问题:“这几年,你爸打过你吗?”
这个问题在这种情况下多少有些不合时宜,纪浔也稍怔后摇头。
“他还会逼你下跪吗?”
他终于听明白了她想表达什么,“他暂时没那功夫管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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