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闭了闭眼,看向自己伤痕累累的双脚,此刻被细致地处理过,多出层层被束缚的洁白。
外面也开始落起白色,茫茫一片,桐楼的初雪降临。
空气里响起轻微的咋舌声,叶芷安看向面带不满的男人,随即听见他用遗憾的口吻说:“早知道就跟你打''''桐楼今晚会不会下雪''''的赌了。”
她一阵好笑,在心里默默接上一句:可能老天就不想让你如意。
纪浔也知道她在想什么,不点破,坐了回去,从她身后环住她肩膀,又拿手掌箍住她手臂,一紧一松后,回到原位。
在心理防线被放得无限低的情况下,拥抱会成为比亲吻更具侵占性的亲密行为。
如若对方是带着怜惜情绪,认真地拥住你,眨眼工夫,你心头就能泛上千百种复杂的心绪,委屈到想哭,也真切地感受到自己正被爱着。
可要是他只是轻轻地揽住你的肩,短暂地停留,撤回,你就会变成像对尼古丁上瘾的烟鬼一般,发了疯一般渴求更深层次的欲念。
偏偏他聪明地两样全占,叶芷安压根不是他的对手,强撑着才没表露出自己此刻的诉求。
她尝试通过看雪景来放空自己,不到两分钟,注意力又被身侧的男人吸引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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