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枝逐轻哼一声,“我看她就是没安好心,谁好人家在屋子地下修墓道的啊,害人害己,一定是个大祸害。”
谢钰一字一顿的反驳,“不,是。”
“我要洗澡去了。”
柳泫之在山里滚了一圈,浑身不舒服。
“行。”尧枝逐收了钱,“我今晚接了个活,不用给我留门了,明天给你买早饭回来。”
尧枝逐说完就回去收拾东西了。
院里吹不进西北风,只有高处的树影婆娑,东厢房中的烛火晃荡出一片模糊的光影,柳泫之似有所感,望向东厢房,靠近正门的这边开了一扇窗户,正好可以看见内侧的书桌,以及墙上的杨柳挂画。
“那幅画是你画的?”柳泫之问。
谢钰回头看了那画很久,想不起什么,记忆一片空白,最终放弃,“不,记,得,了。”
柳泫之的目光回到谢钰身上,“一点都不记得了?”
谢钰定定地看着柳泫之,手指勾了勾,嘴角也缓缓勾起,“小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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