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抗压能力也挺强,不对,你是没有压力”,钟述赶在井垣变脸之前迅速加了一句:“但这是好事,心态放松是好的。”
“还挺惜命”,井垣“啧”了一声。
然后偏头看向窗外,二楼不高,正好可以看见日本晚樱的树梢,树已经秃了一半。
然后没过几天,井垣再看过去时已经全秃了。
日子越往后越冷。
可能差生文具多,井垣热水袋手套暖宝宝一大堆,但就是不顶用。
热水袋换水太麻烦,手套对井垣来说带了和没戴一个样,暖宝宝可以暖身但暖不了手。教室里空调也是,开了和没开似的,井垣恨不得能把脚跺烂然后升点温。
钟述接了杯热水回来,喝了两口然后把玻璃杯塞到井垣手里,动作无比暖心井垣想掉眼泪,说的话却冰冷刺骨井垣想揍人:“这么怕冷还不穿厚点,冬季校服内胆不穿,里面衣服估计也没穿两件。”
“来来来有本事过来数,我里面可穿了三件,少一件我跟你姓”,井垣说:“这破校服都穿两三年了,洗的只剩下一张皮,偏偏学校还非要查校服,让我穿件羽绒服能怎么着?”
钟述说:“你把羽绒服穿校服里面不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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