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古勒斯没有被爱情的假象冲昏头脑,反倒是带着面对爱人时特有的理性,他追问道:
“但你从一开始,就知道了我想做什么,对不对?我在你眼里漏洞百出?凯瑟琳,我在什么时候,让你知道了魂器的存在?”
她给不出答案。她不能说,因为突然有一天得到了关于未来的记忆,所以知道了一切。就算是在魔法界,时间也是唯一恒定存在的东西。就算时间转换器,也绝无可能翻过一生。她没有答案。
在她的沉默中,他保持平和。
他不奢望答案,却仍旧想确认他在她眼中的形象,是否一直是小丑、一个拯救派理想主义者、一个无力伪装的戏子?正在用排比的反问句自我折磨时,她突然严肃地转移话题:
“看到那朵玻璃玫瑰了吗?我留给你的。”
“……看到了。”
她搂住他,用一个抒情诗般的吻,阻断了他想知道的所有答案。
“我只是个喝醉时喜欢搞变形实验的玫瑰爱好者。如果你坚持要我在一个伟大的问题上给出一个震撼人心而又令人信服的回答,那我只能给你变一朵玫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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