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人说,杨将军同宗望交过几次手,切不知道金人的战斗力如何?我若集合相、磁两州的力量,出城野战,可有把握将宗望拦住。”
听宗泽说要出城野战,杨华大吃一惊,这不是去送死吗?
他想了想,斟酌半天,才道:“野战怕是不成,金人可是有骑兵的。若与之野战,他的铁骑一冲,我们只怕挡不住。就算能够挡住,战而胜之,他们骑马一跑,你也没法追。依我看,还是在城中坚守,等种将军,范将军他们来再说。反正宗望要打相州,我们坐在城里等就是了。”
宗泽有些不高兴:“未战先怯,杨将军太持重了。兵书上说,守城不能将兵马全放在城里。还需要在城外战略要点设立营寨,并在适当时机反击。敌人有骑兵,我也带来不少军马。怎么说也得先同他们打上一仗才是,就这么定了,明天我们出城同金人打上一仗。”
“大人说得是。”杨华口中连连称是,“不过,我军兵力不足。要不这样,城外就不再派兵了。最多在敌人攻城受挫的时候,我们再派精锐出城反击。那到时候,效果反而会更好些。”
宗泽想了想:“这个办法也不错,就这么办,你也回去组织敢死军。”他一挺瘦小的身躯,目光炯炯地看着众人,“各位,可有信心齐歼北奴于相州之下?”
“能!”众人有气无力地回答。
看玩笑,相州所有地守军加民夫也不过两万出头。人家宗望可有六万人马,而且,双方地战斗力相差极大。在没等到种师中、范琼的十万大军到来之前,能自保就算不错了。
一个典型地理想主义者——这是杨华对宗泽的评价。
回去之后,他刻薄地说,“宗大人就是一个文人,不懂军事,完全是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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