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婕下意识往后一稍,结果差点撞江承身上,被他扶了下腰,又立马松开。
江承接手时婕未竟之大业,多次尝试,无果。
时婕这会儿感觉压力转移了,在旁边看得悠哉,还发出了一声嗤笑,好像进不去家门的不是她似的。
“你等等。”江承转身回了他家,很快拿了根铅笔出来。
他在钥匙槽上磨了磨笔尖,擦出石墨灰,搁到嘴边吹了口气,再插进锁芯里,拧了下,“咔哒”一声,锁就开了。
时婕接过江承递过来的钥匙,闷声说了句“谢谢”,关门进屋了。
她摘了围巾挂到门口的衣帽架上,发现米白色的羊毛围巾上蹭了挺大块黑乎乎的印子,才想起自己手里攥着抹了铅笔沫的钥匙,再一看手心,好像钥匙拓印上去了似的。
她也顾不上脱衣服了,赶忙去洗手间洗手,温热的水流让手暖和了点,她抬头看向镜子里自己的脸。两颊泛红,是忽冷忽热激的。
灯突然灭了,屋里一片漆黑,只剩哗哗的水声。
电费没了?时婕拿上手机照亮,出门去楼道里找电表,跺跺脚,发现走廊里的声控灯毫无反应。整栋楼都停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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