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抬手给她擦掉些眼泪。
被这么一说,古芝蓝反而继续哭了:就是很可怕嘛。
这些半夜醒来的时候,人仿佛总是只醒一部分,而有些意识却仍在沉睡中。陷在松软的被褥里,平日的气势都不见了,就像卸下了盔甲,变成了柔软的模样。
好啦,好啦,不睡就不睡。
司一冉往前挪进被窝,一手塞到大枕头底下,一手轻轻给吓哭的人顺后背。每次看到她哭,司一冉总会变得这般温柔,显得那么自然而然,亲切且温和。
酒店的枕头又大又松软,古芝蓝的手掌覆在枕头中间,两人就分别枕在手掌的两侧,面对面也就三掌的距离吧。暖色的灯光很暗,但也足够能看对方脸上的分毫,司一冉嘴角还挂着浅笑。
你笑什么?
想起小时候了,那时你经常哭呢,一哭就半小时以上。每次都会有好几个人很紧张地围着你哄。
后来我改了啊。
又没说不好,哭一下没关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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