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
“嗯。”她低头洗脸,不去看他。
“饿了吗?”
“还好。”
“昨晚说了什么还记得吗?”
她洗脸的动作顿了顿,没有回答他。
如果说不记得,那就是回到一个月以前,继续不清不楚地和他在一起,等未来他们谁腻了,就断了。如果说记得,那就是她把自己变成了另一个巧巧,等未来他们谁腻了,断了。
既然都是一样的结果,那纠缠下去的意义是什么,是享受当下吗?可是当她发现自己开始计较得失的时候,她就知道她先前高估了自己,她其实玩不起,该在泥足深陷之前全身而退的。可是不能免俗的,她舍不得。
水声忽然停了,她迷蒙地睁开眼,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正按在水龙头的把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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