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记不记得有个晚上我给你打电话,打了两遍,你第一遍没接,第二遍挂掉了,然后跟我说你在听什么龙导讲戏。”
“记得。”
“那晚我差点被人下药强.奸。”
黎暮泽像是挨了一记重锤,整个人都懵了,仿佛有什么无形的重压压到他的肩头,让他无法站直,他缓缓走到靠窗的沙发上坐下,双掌捂住脸,藏住所有的思绪。
芮宁看他这样,十分痛快,继续道:“按理说要强`奸我的又不是你,我不该怪你,但我恨你不接电话,恨你不关心我,恨你让我那么无助,黎暮泽,你说我可以恨你吗?”
黎暮泽没有抬头,沉默半晌才哑声道:“可以。”
所谓杀人诛心。
芮宁啰嗦一万句也不如这一句质问。
其实芮宁这么说只是为了戳痛黎暮泽,他当时并不恨黎暮泽,他只是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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