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碰到,听着耳廓里的闷声,她整个人都抖了下,也没忍住轻哼。
过了巅峰,嗡动的小玩意放久了只会让人觉得生疼,温知禾小声抽泣,把那东西挪远,窝在床上缓了许久,只听见贺徵朝笑叹:
“这么快?”
这很快吗?温知禾不明白。她觉得都已经过了得有一个世纪。
她听他的,先摸一摸上方,再捋一捋那里,然后摆好小玩意,用倆退夹着。
大脑清醒过后,情绪还没跟上,温知禾拿纸擦了擦眼角,闷声埋怨:“……我已经够坚持了。”
“好,很棒。”电话那端依旧不吝啬夸奖,笑意清浅,“坚持了足足五分三十九秒。”
温知禾听得出他在揶揄,也能听出他声线的喑哑,西装料子摩|.挲的细微声。
她并不表现出被戏弄的恼怒,心里吁口气,以鼻音反问:“那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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