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徵朝声腔平淡:“不会,你看上去没什么问题。”
“这都需要补偿,下次顶去仔宫前头,岂不是要把我赔到倾家荡产?”
温知禾顿时闭上嘴。
真讨厌,为什么他总能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出这种下|.流的话。
继续打这种拉锯战只会令她更睡不着觉,温知禾举白旗:“那、那我先睡了。”
贺徵朝“嗯”了下,没有继续盘缠下去。
他转身去关灯,温知禾则是下床把贵妃椅上的长条小猫抱枕抱过来,摆在床榻的正中央。
贺徵朝回眸时,便看见一条直径大概有一米八的灰白色猫猫抱枕纵向摆在床上,而始作俑者,甚至分外细心地捋平它的尾巴。
四目相视,温知禾像学生一样伸出手,老实巴交:“我这次绝对不会越界去抱你,假如真的睡相不好,那我要抱应该也是就近抱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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