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烟泠拉住急冲冲的陈橙,说:“你小心些,我送你去。”
陈橙方寸大乱,想到的全是宋霁礼一个人跪在祠堂,腰板直挺,像没有痛觉一般。
路上,陈橙紧张地不停搓手,掌心冒虚汗。
梁烟泠察觉陈橙有些不对劲,每次遇到稍微紧急的事,她都快陷入焦虑,呼吸紊乱,微微发抖。
很像焦虑症和恐慌症发作。
或许想多了。
听到在意的人出事,谁都会紧张,陈橙的反应也很正常。
“你放心好了,公公有分寸,肯定是犟嘴说不过二叔,所以才罚他去祠堂,自从到了宋家,这样的戏码我见多了。”梁烟泠试图安慰陈橙。
但无济于事,陈橙反而更紧张了,腾不出心神码字。
敛起心绪,梁烟泠也不打扰陈橙,调转车头方向,驶入城市快速路,开到最大码,直奔郊外的宋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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