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橙松了口气,往屋内走两步,忽然感觉哪不对劲。
她折返回来,问:“你该不会把《残阳》给收购了吧?”
获奖的那副《落日》已经捐给协会做展览了,她并不屑于收回,她在外的画就只有《残阳》。
宋霁礼没说话。
就是默认买了。
“你疯了吗?那幅画拍出去已经是小百万,你现在收,它只能更贵。”陈橙心里堵得慌,“你要是有钱没处花,捐了做慈善,你买来干什么!”
“不一样。”宋霁礼说。
陈橙急得原地踱步:“哪不一样?”
宋霁礼:“你能再画出来,所以并不觉得有什么不一样,但是在我看来,这是你怀着最美好的希望画下的一幅画。它有着非凡的意义。”
“我……”陈橙和宋霁礼的想法完全不一样,“算了,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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