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你、你有胆子再说一遍!”
严瑞手中拐杖挥起来,狠狠打向陆执方,荆芥守在一旁,大掌稳稳接住了。
严瑞半天拔不出来,“松开!”
陆执方一抬下颔,荆芥松了手。严瑞退后半步,站定了倒是没想再打人了,胸口剧烈起伏着喘气。
“三天约定,严二老爷该遵守约定放人了。”
“你污蔑我儿,还想我遵守约定!”
“在下没有污蔑。”
陆执方声音平静,看了他一眼:“令郎背弃少年夫妻诺言,见异思迁,致使秦菀玉心生愤恨,纵他沉溺声色而不加良言规劝。然而,秦菀玉为他纳妾进补在后,他不惜己身,与勾栏女子牵扯在先,染上花柳病或迟或早,怨不得旁人。他还有一错……”
话音至此,变为严肃冷沉:
“还有一错不尽在他。他生于吉阳城严家,严家为了救治儿孙,能叫闻大夫弟子断指,叫闻人语一把年纪还被关在昏不见日的地牢。您老信风水玄黄,却不信积阴德、消业力?书房一男一女如何处置,还请严二老爷想清楚,莫以孽生孽再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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